北玄胭岚

若是获得魔力便需要向Merlin支付报偿——

弃权声明：Harry Potter的一切相关属于JK·罗琳女士，同人创作原因这个故事中的其余设定属于在下

其余预警见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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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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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柜子——”Ron刚才开口，Harry便听到有求必应屋大门处有响动传来。

他从兜里掏出了Dumbledore暑假的时候就吩咐他随身携带的隐形衣把三个人都罩了进去，然后挪到了那众多废弃品形成的“高楼大厦”中间的一个小缝隙里面。

脚步声正在逐渐接近他们刚才站立的位置。

是Draco Malfoy。

Harry看着他打开了那个黑色的柜子，然后往里面放了一只小鸟。

柜门再打开的时候，那只小鸟不见了。

然后——

在Malfoy又一次重复开关柜门的动作之后——

Harry看着他从柜子里面拿出了那只小鸟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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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隐形衣里一直等到午饭时间过去Malfoy才离开有求必应屋，看来他下午也有课。

确定Malfoy真的已经离开了之后Harry才掀开了他们头顶的隐形衣。

“我说他一定在搞什么阴谋吧？”他的两个小伙伴之前一直认为他是想太多来着。

“可是这个柜子能做什么呢？”Ron走上前去仔细看了看那个柜子之后说道。

“我觉得Malfoy之后是想要变出一只活的鸟来的。”Hermione若有所思地说道。

“如果这样说的话，这个柜子能让活物消失，然后再重新出现？”Harry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

“如果他想变的不是鸟……而是——人呢？！”

Harry的一句话惊得Ron和Hermione都停住了脚步，现在Hogwarts可以说是全面戒严，防护咒不知道添了多少，想要悄悄潜进来几乎是不可能的，那些联通Hogsmeade的密道都已经堵上了。

如果那个柜子真的能传送活人——

对了他们见到过活人消失在那个柜子里，二年级的时候Gilderoy Lockhart绊在了那级会恶作剧的台阶上，然后撞进消失柜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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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在有求必应屋发现了Malfoy在修复消失柜。”校长室里Dumbledore看着他面前有些紧绷的Snape。

“你和Harry最近闹别扭了？”

Snape没有说话，最近Potter有些不怎么愿意理他，就连教他大脑封闭术的时候那个男孩似乎也是一个字都不愿意和他多说。

要不是Snape自认保密工作能做到世界一流，他几乎要认为Harry是发现什么了。

如果那个男孩疏远他是因为——Snape的呼吸一窒，心口传来了闷闷的痛意。

“现在你已经知道了Malfoy他接到了要杀你的命令，而且还准备把食死徒放进Hogwarts来。”Snape在那一瞬间清空了自己的大脑。

“你准备怎么办？难道还是要拯救那个男孩的灵魂不成？”

Dumbledore看了Snape一会儿，不怎么赞成地摇摇头，他虽然不十分清楚Snape刚才究竟想了些什么，但是他察觉到了黑袍教授那一瞬间情绪的变化。

“得由你来杀死我，Severus。”校长室里沉寂了一会儿之后，Dumbledore开口说出了这句具有爆炸效果的话。

“……你疯了。”又是一阵沉默之后Snape哑着嗓子说道。

“我只是突然觉得我的死亡可能是个不错的决定。”老校长将手指尖搭在了一起，目光越过双手看着Snape。

对着那双极具穿透力的蓝眼睛Snape真的不知道能说什么了。

“等到Malfoy先生把那个柜子修好之后我会带Harry离校几个小时，保护好学校里的学生，然后——由你亲手杀死我。”

“所以你要好好注意我们那位年轻的朋友。”

Dumbledore的神情真是再认真不过了。

“好了我们说点别的事情，”老校长转换了话题，“我上回拿回来的魔药研究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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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已经基本上清楚Malfoy在做什么了，也将这件事告诉了Dumbledore，所以这之后的几周他并没有在随时都想着要盯着那看起来越来越苍白的Slytherin。

但是在他没怎么想着Malfoy的情况下，对方自己撞到了他面前来。

Harry没想到能在城堡的别的地方碰到Moaning Murtle，如果四年级的时候这个……的幽灵来偷窥他洗澡的时候不算的话。

然后他看见了那个在桃金娘身后满脸都是眼泪的Malfoy家小少爷。

隔着个半透明的幽灵看人本来就有些诡异，更不要说他看到的人是这样一副神态了。

显然Malfoy也没想到会被人撞见，他手中的魔杖瞬间就举了起来。

“Protego！”Harry急速的铁甲咒挡开了Malfoy的魔咒，魔咒反弹到墙上将壁灯打碎了。

Harry那双绿色的眼睛眯了起来，他没想攻击Malfoy。但是后者明显是恼羞成怒了。

“Petrificus Totalus！”

“Colloportus！”

两个连发的魔咒被Malfoy躲过去了。

Murtle飘在半空中尖叫着，“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Malfoy的爆破咒炸碎了盥洗室的水管，水流了一地，Harry一个没站稳滑倒在了地上。

正好躲过了Malfoy的下一道魔咒。

看着那打在墙上的亮光Harry瞳孔猛地一缩，一股难言的怒气充斥了他的身体。

Malfoy是怎么会这个咒语的？！

“Levicorpus”Harry默念着这个无声咒，Malfoy被倒吊了起来打断了他的下一个咒语——

“Cruci——”

“Expelliarmus！”Malfoy的魔杖飞到他手里的时候他们身后的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Snape闯了进来，他显然听到了那个念了一半的不可饶恕咒。

Harry从一地的水里爬了起来，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没有去看Snape。

那时候Ron是怎么说得来着？Malfoy是Snape最喜欢的学生？

所以就连那样的黑魔法都交给他了？

Snape看着正在浑身散发怒气的Harry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挥了一下魔杖把Malfoy从天花板上放了下来，不得不说这个情况让他想到一些很不好的回忆。

和老Potter一样的小Potter。

不过不可饶恕咒——这是个真正严重的问题。

但是现在他不能对救世之星表达任何善意，再想护着Potter都不行，或者说正是因为要护着他——

“打架，Gryffindor扣三十分。”Snape将手伸到了Harry面前，很明显在管他要Malfoy的那根魔杖。

Harry将那根魔杖拍在了Snape的掌心上，啪的一声回荡在空荡荡的盥洗室里。

Snape转向了Malfoy，“试图使用不可饶恕咒，虽说没有完成——”

Malfoy怒瞪着Snape，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面满是不甘，“劳动服务。”他将手中的魔杖还给了Malfoy。

从Snape手中将魔杖夺了过来，Malfoy踩着满地的水啪嗒啪嗒地离开了盥洗室。

果然他不会给Slytherin扣分。

Harry盯着那张蜡黄蜡黄的脸心里乱糟糟的。

一个声音说这么多年了你应该知道这是常态。

另一个声音说你看他连那个魔咒都教给Malfoy了。

清空你的大脑——

“教授您还有什么吩咐吗？”Harry用毫无波澜的声音说道。

Snape看着那双空洞有如琉璃的绿色眼眸窒息了一瞬。

“我希望你能循规蹈矩，Potter——”

“如果您没有别的事那我告辞了。”Harry觉得他要是再听Snape说任何一句偏袒Malfoy的话他就要和他吵起来了。

果然他的大脑封闭术学得不怎么样。

比起扣分来，更不能让Snape知道他在想什么——

Harry越过了Snape大步离开了盥洗室，留下Snape一个人盯着那满地的水陷在他自己的思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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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将那本混血王子的《高级魔药制作》从枕头底下掏了出来，他瞪着那本书就像那本书上有Snape的脸一样。

他应该质问Snape那是怎么回事的——

但是……

最终一切的一切都只能化在了一声重重的叹息里。

他没有任何立场，没有任何立场去干涉Snape的任何事。

就连Snape对他的那些保护和那一点点的在乎都仅仅是因为他的这双眼睛而已。

仅仅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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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跟着Dumbledore离开了学校，他们现在正站在一处不知道究竟在哪里的悬崖上面吹着海风。

“我们得游过去。”老校长指着他们脚下岩石缝里黑峻峻的海水说道。

Harry跳进海水里跟着Dumbledore魔杖的亮光挣扎着向前游去，就算如今快入夏了海水也冷得刺骨。

他想着三天前Snape扔给他的那一包魔药，各种各样的疗伤药剂、复方汤剂、甚至还有另外一小瓶福灵剂。

那瓶从Slughorn那里得到的奖品他已经交给Ron和Hermione了——

Snape是以什么立场给他那些魔药的？

需要鲜血进献才会打开的大门，Harry看着老校长收起了那个装着鲜红色液体的小瓶子。

那腥甜的味道似乎让这个夜晚染上了一层不祥。

山洞里的湖、湖中的阴尸、小船。

小岛上看着就有毒的魔药。

Harry看着Dumbledore从兜里掏出了另一个小瓶子，然后把里面的液体倒进了那个石盆里。

石盆里翠绿色的液体变成了透明的。

Harry在那里面看到了一个挂坠盒，一个和他们从老宅那里找到的一模一样的挂坠盒。

“果然。”Dumbledore叹息了一声。

“教授？”

“我希望你听好我接下来说得每一个字，Harry。”

 

TBC

 

*MoaningMurtle即哭泣的桃金娘

* Protego即盔甲护身，铁甲咒

PetrificusTotalus即统统石化，石化咒

Colloportus即速速禁锢，禁锢咒

Levicorpus即倒挂金钟

Expelliarmus即除你武器，缴械咒

 

如果完全不考虑剧情需要……原著里Snape究竟为什么会这么正正好闯进来……所以他究竟是在跟踪Malfoy完成老邓的任务呢，还是在跟踪Harry保护他呢……